思夏晓得哭哭笑笑才是洛璨的真面目,一旦风度翩翩了起来,就绝对是在装模作样,便没理他这话,自顾自开了口:“他说今天有事半途请假出公学,刚听说我晕倒,问我身体状况如何。”
他边说边偏头观察洛璨的表情,见他好似如释重负,话便拐了个弯:“不过他留在校内也未必能如愿探望,因为有个医生独断专行,未与病患商量就禁止别人探视,让人孤零零地躺了一下午。”
洛璨像个被翻墙出校门上网却被抓包的学生一般,肩膀一抖,紧接着朝思夏快速膝行了两步,把两只手撑在思夏两边,凑过去解释:“思夏,我不是想拦他,我是担心杜依曼过去烦你,就像你住院那次……”
他踌躇着没往下说。有些旧事,重提反而伤人,不单伤对方,也伤他自己。
思夏住院那段日子他本就苦不堪言,眼下他过上了好日子,往事便更加不堪回首。他当时对思夏突变口风要和他分手一事百思不得其解,调查后才知,那天他去之前,杜依曼进病房探访过。
两人见面说了什么,至今仍是谜,不过可以让心志坚定的思夏改变主意,杜依曼说的话无疑具有着绝对的毁灭和打击性。
忆起这些,他感到心口泛起了轻微的刺痛,于是伏下身虚虚抱住了思夏:“杜依曼今天又传了些你和路曜见面的照片,我知道你们俩没那回事,可我就是心慌意乱。”
言及此,他叹了口气,把下巴搁在对方窄窄的肩上:“唉,总感觉他俩像是约好了轮番来针对我一样。”
【作者有话说:洛璨:咱也不知道,也不敢问媳妇儿。】
第96章 猫鼠游戏
思夏伸手抱住了洛璨宽阔的背,原是想安慰地拍拍,却抱出了一点奇妙的感觉。
他居然没从这具属于alha的壮硕躯体上感觉到压迫和威胁,反而有一种温暖和放松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安心吗?
他有了疑问,可是不敢细想,所以借口困乏早早睡下。
许是身体真的超负荷久了,一闭眼,再睁眼,已经是次日早上十一点。
等他吃完早午饭,在电脑上查询于教授和冬川大学更多详尽的资料,再一步步修改完善调查计划,傍晚已悄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