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决了一半,洛璨长舒一口气,头脑清醒了不少,总感觉自己还是回去拿手环戴上更稳妥一点,不过思夏守着不让他走,总也不是个办法。
思忖了片刻,他打定主意要让思夏醒酒。
醉酒的样子虽然可爱,但还是清醒过来更好些,毕竟安全第一,他不能拿思夏的身体开玩笑,更不能拿两人的未来做赌注。
于是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哄诱:“思夏,我去厨房给你泡茶,你喝一点醒醒酒,然后洗个澡去休息,怎么样?”
“醒什么酒?”思夏像所有喝醉的人一样,一边摇头晃脑,一边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又没醉。”
洛璨憋住笑,问道:“你说没醉没用,你得证明给我看。我问你,6822乘以7457是多少?”
“这么简单,你是在小瞧我吗……答案是50871654。”思夏心算两秒回答完,还拿出口袋手机戳了戳,把屏幕举到洛璨面前,“你看,一位都没算错。”
“那你还记得上次阅读《沙与沫》时,看到的最后一句诗是?”
思夏几乎是秒答:“春天的花是冬天的梦。”
“什么动物最节俭?”
“蚕,因为蚕会结茧。”
三个问题问完,洛璨当场懵逼,哑口无言——醉酒后逻辑还那么清晰,思维还那么敏捷,该说是醉得不够彻底呢,还是醉得与众不同呢?
可是他转而就感到心中酸苦。
因为他在这瞬间突然接二连三地想到了很多可怕的事——
当年他和丁一尧在一起喝到浑身无力抬不起头,是喝了多少?
他醉酒后的可爱模样难道丁一尧也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