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舒要进房间,绕过白洛,白洛看着他小声喊了一句:“爸爸。”
父子两人皆是一愣,秦湛舒脸上露出一个短暂的笑容,重重的应了一声,又拍了拍白洛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白洛和秦朝辞一对视,白洛扑到他的怀里,小声的和他说方才李夕月在房间和他说的话。
李夕月发病得突然,好得也很快,到了晚上差不多就一切正常了。
虽然因为突发事件导致秦震对他们的“清算”被迫中止,但是该算的账总要算的,但是一直到吃完晚饭,秦震也没有出房门。
白洛有点担心,秦朝辞也蹙起了眉头。
但是晚饭过后没多久,秦震便拄着拐杖走了出来,短短一下午的时间他仿佛生了许多白发一般,精气神也被抽走了似的,拄着拐走路也不像之前那样威风凛凛。
秦震出来没有说别的,只扔下了一句,“白洛的名字已经写进了族谱。”后就又回了房间。
白洛和秦朝辞面面相觑,这仿佛从天而降的一个惊喜。
他们以为要得到秦震的认可,不说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至少也要经历千难万险,可是现在就好像要取得的真经从天而降,将他们砸了个措手不及。
“老爷子应该是自己想通了。”李夕月的气色还是有些苍白,她笑了笑对白洛道:“他总是嘴硬心软,心中虽然认可了你,但是脸上却挂不住面子,所以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