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辞一把拉住白洛,止住了他的话头,坚定道?:“爷爷,洛洛什么都不知情,他半年前身体不适,脑袋受了伤失去了这几年的记忆,他甚至都不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

“他只比你们早知道?不到一个小?时。”秦朝辞道?:“不知者无?罪,您不要计较他。”

秦震见?两人拉拉扯扯的模样越发生气,“你们这是做什么!以为演苦情剧么!好,既然你们要演,我陪你们演到底!来人,给我拿我的马鞭来,今天?我就要动家法!”

“秦朝辞,你真以为我平日里疼你,就真舍不得严惩你么!”秦震怒气冲冲道?。

秦朝辞低着头,跪在秦震面前,身板挺得笔直,“不敢。”

虽然说着不敢但是却像是在说“不悔”一样。

秦震雷霆之怒,叫人拿了马鞭,那鞭子又粗又大,挥舞起来仿佛能听到烈烈风声,打在人的身上最少得去掉半条命。

白洛看了简直魂飞魄散,这几鞭子抽下来,就算秦朝辞身体素质再好也得躺医院。

但是这时候自己的求情是没有任何用的,白洛深深的明白这一点,他越求情秦震越愤怒,所以他把求助的视线投向了李夕月和秦湛舒。

秦湛舒别过脸去,他知道?秦震的脾气,秦朝辞偷偷结婚两年,将事?情瞒得滴水不漏,秦震做惯了大家长,生气也是应当的,这顿鞭子抽下来秦朝辞是得受点皮肉苦,但是抽完之后?说不定秦震就能同意了。

见?到秦湛舒的反应白洛的心慢慢凉了下来,甚至眼睛里有些茫然,秦湛舒为什么不管?他不是秦朝辞的爸爸吗?他难道?忍心见?秦朝辞遭这种罪?

白洛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了李夕月身上,而李夕月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她没有哭,甚至连眼眶都未曾红一下,直直的走到秦震面前,跪在秦朝辞的身边,语气冷硬道?:“爸,这顿鞭子免不了的话,我替我儿子分担一半。”

“您是小?辞的爷爷,有管教他的权力,您要管教他,我不拦着也不反对?,但是子不教父之过,小?辞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当妈妈的也有责任。”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实在见?不了我儿子在我面前受苦,干脆我们一起受罚。”

客厅里一下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快消失了,下一秒秦震暴怒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