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白洛结婚两年,而这桩秦朝辞满心期待的婚姻却被白洛视作见不得光的阴暗关系,几乎没有人知道。

给白洛打了电话过去,询问他在哪儿时,秦朝辞只想立刻马上见到他。

在得到即将到家的回答后,他从地库里拿了车驶向回家的方向。

于舜在一旁胆战心惊的听着白洛和秦朝辞打电话,秦朝辞那简短冰冷的两句话听得于舜的心如同六月飞雪般,拔凉拔凉的。

秦总肯定是生气了!要不然不会只问一句白洛在哪儿就挂断了电话。

原本不是很担心秦朝辞反应的白洛这会儿也被于舜说得有些忧虑了起来。

不是吧?秦朝辞长了张聪明脸实际上也是个聪明人,还能信狗仔的鬼话?

司机快要把suv开出了赛车的水准,以风驰电掣的速度送白洛到了家。

于舜之前是想着一同回秦家,现在时间勉强还算早,虽然澄清帖发完了,但是公关部门还要监控后续,和白洛待在一起方便沟通。

但是想想刚才电话里秦朝辞那犹如酷寒的声音,于舜决定大难临头各自飞,还是让白洛一个人去承受狂风暴雨吧。

白洛推门回家的时候,家中黑黢黢的,只有客厅开了灯。

秦朝辞坐在沙发上,西装革履,十指交叉放于腹部,看上去是一个放松的姿态,但白衬衫绷紧的肌肉泄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回家后秦朝辞都没换衣服,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眸里隐含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后悔了,在白洛失忆的时候他就不该把于舜放进来,让他重新进入这个圈子。

秦朝辞垂下眼眸,内心的躁动像是嘶吼着要出笼的野兽,想一跃而出,将他的猎物叼回家独自圈养,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美好。

“秦朝辞,你生气了啊?”就算白洛再直男再神经大条,看着秦朝辞的脸色,也知晓不对,试探着问道。

秦朝辞没说话,白洛主动走到他身边坐下,“那些都是狗仔乱拍的,今晚和我吃饭的人你不是都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