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不喜欢才能让白洛放放心心的和他结婚,相信他只是需要一个合法伴侣帮忙挡住来自家庭的催婚压力,相信他会帮忙把白家夺回来。
秦朝辞现在都还记得白洛那时的回答。
他笑了笑,笑容很漂亮也很灿烂,像是在秦朝辞心尖上开的一朵花,他说:“正好,我也是。”
白洛是不喜欢秦朝辞的,如果不是因为蒋成筠夺权,给了秦朝辞一个机会,或许这辈子他都没有可能和白洛躺在一张床上。
因为白洛是被人呵护着盛放的花,而他只是池底的一滩淤泥。
婚后两年,同床异梦带来的是无尽的争吵,秦朝辞也曾后悔过,如果结婚那晚他回答的是“喜欢”,会不会他和白洛也不会走到快要离婚的地步。
可是现在……他面对的是失去了七年记忆的白洛。
17岁的白洛将对秦朝辞的厌恶都写在了脸上,如果他回答“喜欢”,或许会让白洛觉得恶心吧。
“不是。”秦朝辞轻声道,“我不喜欢你。”
白洛怔然,深藏在眼底的那一点点细微的光芒像是黑夜里的烛火,摇摇晃晃终于熄灭。
原来他们就是纯粹的身体关系啊。
白洛压抑住心脏的一点点抽痛,装作不在意的笑了笑,笑容漂亮灿烂,就像是秦朝辞记忆中的模样,他道:“那正好,我也是。”
一模一样的回答,秦朝辞忽然释然的笑了笑,他就知道白洛对他没有感情,是他痴心妄想,妄想白洛以前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他。
不过就算白洛不喜欢他,秦朝辞也不打算放手。
待在客厅一直没出声将存在感降到最低的秘书林良默默的收紧了手里提着的公文包,戴着金丝眼镜的清秀脸颊上不自主的留下一滴冷汗。
野啊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