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邈很敏锐地察觉到,金吾卫的理解跟她的理解有不一致的地方。她在问什么时候能跟怪物接触,金吾卫显然在回答, 她什么时候能看到怪物。
——接下来这个怪物跟其他怪物不一样, 要等到她为怪物诞下继承者,才能看到这只怪物。
官家门上挂两盏奠灯。
江邈顿了顿:“我在这里有什么权利吗?”
当官太太总得有些许权限吧?
金吾卫显然又一次没跟江邈的同频率,答非所问:“你不需要打扫卫生,只需要每天沐浴焚香,积极为你的主子开枝散叶,你的主子自然会赏你的。”
江邈:“……”
呵呵,搞得帮怪物打扫卫生是她的义务一样——不需要她打扫了, 成了她的权益?
这不是她原本就该有的吗?
有病。
反正金吾卫没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江邈搬了个梯子, 把官家门口的两盏奠灯拿了下来。
金吾卫手里提着两盏奠灯, 并没有管她。
江邈把奠灯挂在卧室里, 看着那两个侍女忙来忙去。房间弥散着很浓的香气,压下了若有若无的腐朽气味。
这股浓郁的香气让人头脑发昏。
房间里的摆设上画了很多各种姿势的春|宫, 跟古代在一些物件上教导男女如何交|配一致。
江邈拿起熏香用的香盒,香盒上蓝色的工笔画了一个gc脸在夹|腿的女人,还有在她身上, 只露出半个后背的男人。
大红色的鸳鸯床铺上没有被子,只放了两个枕头和一张刺绣。这张刺绣意喻着多子多福,绣了一个穿着红色婚服的女人,女人怀里抱着两个长着绿毛的小婴儿。这个女人身边有一个看起来像普通男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