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邈掏出扑克牌,丢给傅渊行。
傅渊行下意识接过,还没来得及细看,拿着扑克牌的手臂整条炸裂。
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
血肉成沫,四下飞溅。
就这样没了一只手,一贯清冷的男人露出难受且困惑的表情。
他面容惨白,错愕地看着江邈。
扑克牌飞回江邈手里。江邈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事先声明,我可没有使诈。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不爽,找游戏要说法去。”
其他玩家都是因为自发的愿望或者欲望第一次触发游戏。
只有她不是。
她是被游戏强行拉进来玩游戏的。
白毛气不过:“喂,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奸诈?”
“是啊,”江邈皮笑肉不笑,“我这个奸诈的女人面对你们两个来抢劫的奸诈男人,居然没让你们得逞,可不是太奸诈了?”
江邈幸灾乐祸地瞅着他们:“一个破相一个断手,遭的罪都是自找的,活该。”
白毛一噎。
傅渊行的手臂缓慢地愈合。他适应了身上的疼痛,把沉着的目光放在江邈身上。
缺了一只手,对上江邈优势还是有的,只不过肯定不那么游刃有余了。
白毛第二次见傅渊行受伤,不确定傅渊行的伤势严不严重,打算撤退:“江邈你有种,这笔账我下次再跟你算!”
说完,扶着傅渊行,去意明显。
一转身,被无数的蜥蜴人团团围住,身上也多了一根把他绑的死死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