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冷情的,说话藏一半露一半,明摆着是想让我自己胡乱猜测,胡思乱想,再来个胡编乱造,到最后自乱阵脚,自相残杀,最后落得个自作自受。
“在想什么?”
身后有人似在闲聊一般的问。
我头也没回,下意识的答了句。
“在想我成语知识掌握的可真好,去参加词典节目肯定能拿奖,可惜了。”
自吹自擂完,我才猛的反应过来,转头看着不知何时已经跟我泡在一个水池子里的明亦心,眼睛一下子瞪大。
“你怎么跟个鬼一样,进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明亦心挑眉看了我一眼。
“不做亏心事,又怕什么鬼呢?”
您这模糊重点,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大师级别的。
我被他噎的无话可说,眼睛落在他露在水面上的身子上,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虽然我也跟他同床共枕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他向来都是寝衣穿的齐齐整整,领口衣襟一丝不乱,我连他脖子以下的皮肤都没能瞧见过一次,以至于我都曾怀疑过他是不是身上有什么吓人疤痕,或者像电视里混社会的大佬一样,手臂胸口都纹满了龙虎刺青。
然而事实却是他脱下衣裳后的身材完美的无可挑剔,就如羊脂玉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一样,在灯火和水光的映照下,莹润润的勾人心魄。
我知道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人瞧,显得我很不正经,但是如果谁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无动于衷,那估计是某些方面的能力不太行。
“你这样子,好像是只流着口水的呆头鹅。”
明亦心不愧是破坏气氛小能手,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