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贺文舟呆了一会,站起来:“好。哥哥,这次我没有错,你真的不应该和我分手,你再好好想想清楚吧。”
宋靖道:“不必了。”
贺文舟见怎么说都没用,只能离开。
走出教室,感觉身上的皮都撕了下来。上次,他和宋靖约好去看新的电影《不能说的秘密》,这下也不能看了。这他妈的又是一处痛苦,而且是新的,鲜血淋漓。
他马上想起晚上送他回家也不能了,他本来打算临走的时候要他亲自己三下,一下太少了,软磨硬泡也要三下。
走到校门口,又想,明天就是打球的日子,器材室的钥匙交给宋靖了。他先进去,他很快就去。
真是步步生莲,痛得呲牙咧嘴。
而宋靖这边,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眼睛,虚脱地趴在桌子上,一阵一阵地难过。
这难过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且一次比一次强烈。不能想,一想就后悔,悔死了。
他曾打开过自己,拥抱他,和他做最快乐的事。
尝到过这样的甜头,再戒掉它,怎么受得了。
不过几个月,他和他发展迅速,做梦一般,他已经想不起自己之前是怎么过的了,太遥远了。
他就这样任那难过发作着,难受着难受着,暮色降临,血淋淋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了床上。
浑浑噩噩,一晚什么都没做。
临睡前,他习惯性地打开那只手机,没有任何消息。往常的晚上,它总会发癫,现在也不癫了,静得和死了一样。
他想他的心也该死了,可它好端端的,活在自己腔子里,不仅知道疼,还知道热。跳得他心口疼,腰肢疼、脑子疼,浑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