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都收了,结果说好的聘礼也没给自家阿意找来...
于是,谢婉凝吃了个这三明馍馍治后,直接拿出了那垫在床底下睡觉用的银票,立马就拉起自家小狼狗,打算先给小狼狗包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
城里唯一剩下能经商的,也就是这买卖租赁房租了。
一听到好不容易来了生意,几个着人牙子端茶递水,笑的和牡丹花一样。
等听到谢婉凝要买豪宅,还是连着买好几套时,更是笑得鼻子眼睛都快挤到一起去了。
“全要朝南的,前后门打开必须有串堂风!串堂风你懂吗!
然后院子要大,位置嘛,城中心两套,城边角东南西北各来一套!”
现在,趁着这崖城房屋价还没涨起来,那得赶紧多买几套。
在一个发展越来越好的城市里,坐拥房地产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好勒好勒,您瞧好吧,保管今天就把这宅院都给您找好。”
人牙子听着有大生意,一个个行动十分迅速。
跟着看房的阿意在前面骑着小三轮,谢婉凝在车里坐着吹风,两人一路看了一天,倒是也不觉累。
直到快夕阳西下的时候,谢婉凝才终于瞧中了那处城中三进三出坐北朝南的宽敞大宅子。
这院子完美,最适合金屋藏狗了!
她立刻拍下一千两银票买下后,就把那房屋地契,十分大方地送给了自家小狼狗。
“大黄马现在没找到,就先勉勉强强送你一个宅子,暂时当做聘礼吧。
等以后我们成婚了,这院子里还能种葡萄种西红柿。
这坐北朝南的屋子,到时候夏天阳光太盛,我们就搭个丝瓜架子,上面都种丝瓜。
底下绑个吊床,躺着肯定很巴适。”
本来正要拒绝这地契的云逸昭听到后面,不禁随着这话,想到了到时候二人同躺一张吊床,吹着夏日暖风的情形。
他眼中带笑,将这房屋地契都收了下来:
“那到时候你躺着我干活,你指挥我种瓜。”
这小狼狗,真是越来越上道了!
此刻,谢婉凝对自家俊美狼狗是越看越稀罕。
她上前抱着男子那窄腰,顺手戳了戳他那硬邦邦的腹肌,十分满意又舒爽的,说出了霸总的经典言论:
“你放心,以后你就跟着我,我绝对会好好养你,不会让你吃苦的。”
说完这话,谢婉凝就看着面前男子那如新月般的眼越发的明亮,笑起来更加温润好看。
她正看到自家阿意愉快的唇角弯起低低的嗯了一声,却忽然听着墙外一个什么重物扑通一声落了地:
“什么东西?”
谢婉凝疑惑要抬头去看,然而下巴却一把被人勾住。
随后便是男子那带着些湿-热低沉的气息靠近:
“谁知道,或许是只狗吧?”
“狗有那么重?唔——”
话音未落,热情的一吻便直接侵入城池,几乎要将她口腔中的一切空气水分都汲取夺走。
很快,被亲到腿软的谢婉凝被人抵在窗前,随后,外面有没有狗的事情,就变成了脑子里的一片空白。
一墙之外,正蹲着像条狗的汤田因为听到了谢婉凝那要好好养太子的话,此时是从墙上直接摔了下去,屁股都快成了八瓣。
他爬起来还不敢说话,龇牙咧嘴的捂着嘴,那叫一个西北寒风簌簌,冷如一条单身狗。
就...这么一个一千两的宅子,就把太子殿下买下来了?
殿下啊!您那豪华的东宫呢,就这样扔了吗?
汤田心里苦,然而却也没法说,在外面当如真如一条单身狗一样,巴巴地蹲了半天。
直到看着有人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他这才立刻一闪身,躲到了阴影里。
“凝姐,凝姐不好了!
那刺史大人真是阴魂不散,他发现我们晚上营业,刚刚带着人过去查封了!
啊啊啊凝姐,我什么也没看见!”
打听完位置就冲过来的秦嘉志,看着那院子里二人难解难分的,直接蹲下抱头。
刚刚冲进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二人又在背着他偷吃巧克力。
结果都冲到了眼前,他才立刻捂住眼睛,却是露了条手缝,说话也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我我我我什么也看见,啊看不见!
我没来过,我就是个萝卜,凝姐你不信的话看我给你表演个萝卜蹲!”
“行了!好好说话。”
谢婉凝把这傻萝卜拽起来,简直哭笑不得:
“你也别慌,那些人来也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这次他们可未必就能全身而退了。”
谢婉凝咪了咪眼,嚼了片薄荷叶子。
好久没有尝到的那辛辣刺激味道,让她不禁从心底都有些兴奋起来。
她心中正思忖,却听一旁秦嘉志说道:
“哎,凝姐,你居然还真说对了?
刚才那刺史真是犯了众怒不说,而且那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还真把人给劫了!
我来之前那两帮人还正在对峙呢,也不知道现在谁输谁赢?”
“到底怎么回事,边走边说。”
谢婉凝加快脚步,边往市集走去,一边听着秦嘉志把前因后果说了清楚。
原来,刺史大人或许是太低看这些平民百姓,只带着十几个官兵,就前来砸她场子。
一众百姓本是敢怒不敢言,然而直到听到他放言,要连他们种的红薯都一起翻出来,顿时就都彻底不干了。
地那就是百姓的命根子,更何况这红薯辛辛苦苦种下去好几个月,眼看就快收获了。
然而,只是百姓倒也还好说,可在谢婉凝铺子前,恰恰好有几十号人,都是最近喜欢听水浒传的,那些个五大三粗的“李逵”。
看着这官兵又是要动商户又要动农户,他们直接来了个该出手时就出手。
为首的一个壮汉直接拿了把刀就横在了刺史脖子上,将人直接给劫了。
“你说他们劫了人,接下来要闹哪样啊?
劫刺史,这可是重罪啊!”
听到秦嘉志这么一说,谢婉凝顿时顿了顿脚步。
她和一旁的云逸昭对视一眼,这才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当是是学梁山好汉了。
走,去码头。”
别看只是一部名著,但这能引起人共鸣的文化,对人的影响力,如同春风化雨。
擒贼先擒王,而擒了王当然是上梁山,等着人送钱,或是来招安了呗。
“啥?”
……
秦嘉志一头雾水的跟着人去了码头处,看着那河岸边上两方人举着把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居然还真在这里!”
只见此时,那下午还刚刚还恶声恶气的刺史,此时脖子上都还拉了好几道血口子。
他被人绑着五花大绑着推推搡搡的上了贼船,模样十分狼狈。
郑刺史刚才吓得全身打哆嗦,然而此时看到秦苍赶了过来,便立刻扯着嗓子喊道:
“秦苍!你愣着干什么?快让他们射箭啊!快杀了这群水匪!”
“不行啊大人,这群人将您绑了,我要随便让人动一动,您的脑向上人头可就保不住了啊。
而且射箭万一误伤您,我不就是罪人了吗?”
此时,秦苍带着人站在一旁,他揣着手动也不动,下面的当然是一个都没拔刀了。
秦苍还哭了两滴猫眼泪,十分着急的对着那些船上的水匪情感真挚地喊道:
“你们可千万不能动刺史大人,大人可是琼州的命根子宝贝蛋子。
我这就放下武器了!我绝对让你们走!”
本来还想喊话威胁人放他们走的水匪,顿时面面相觑起来。
这咋他们要说的话,都让对方的人给说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