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忙于比赛,就算知道了这事儿也出不了基地。况且,你找他谈,无非就是想要拿到任奢和捷足那群人的把柄,换个清静。”莫闲理直气壮道:“这事儿我替你做了也是一样的。”
打谢亦怔联系莫闲起就一直装死的护身符,终于没憋住,飙出一句怒气值爆棚的脏话:【莫闲,我艹你大爷!】
谢亦怔没忍住笑出声来,见莫闲目露诧异,他开口道:“难怪那群人明明都查到我父母的事儿了,却一直没有动作。多谢你了。”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话是这么说,莫闲的手却是悄悄抬起,在谢亦怔细嫩白皙的后脖颈上揉了一把,当做给自己的谢礼。
谢亦怔斜他一眼,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坐下,跷起二郎腿遥遥指向莫闲:“所以,眼下那群人的把柄,到了你手里是吗?”
“也不能这么说。”莫闲摇摇头,对沙发组合各个方向上的宽敞座位视之不见,紧贴谢亦怔坐下,一只手还蠢蠢欲动地半抬起,似乎想将人的肩膀轻轻揽住。
谢亦怔索性一歪头靠上那结实有力的胸肌,将半个身子都窝进他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莫闲的下颚上软软地蹭着催促:“仔细说说。”
莫闲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傻了好半天才咧着嘴角作答:“苟华士虽是抢救过来了,但因为腰椎受伤,下半辈子都得在床上瘫着,对任奢那群人的恨意可想而知。所以我跟他见面说明情况后,他就把之前一直藏着作为护身符的把柄拿了出来“
“护身符?”谢亦怔忽而开口,嗤笑出声:“护身符往往也是催命符啊。”
护身符抗议:【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你信我。】
‘我信你个鬼,你个假系统说话从来遮遮掩掩,一点都不实在,坏得很。’
护身符不服:【莫闲不也说话遮遮掩掩,把你骗来他家吗?凭什么只骂我不骂他?】
‘’谢亦怔一时间竟无法反驳,只能拿后脑勺撞撞某人的胸膛,以示不满。
莫闲对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谈话一无所觉,感受到谢亦怔的动作,反倒越发美滋滋,继续道:
“是啊,他若还在外头当他的大经纪人,把柄自是护身符,但既是沦为了人人可欺的弱者,那就只能是催命符了。苟华士在决意报复之后,就把手上藏着的那些高层罪证都交了出来,不过不是交给我,而是交给警方。
“他交证据可不是为了让把柄再落到另一个圈内人手上,成为他人的筹码。反正后半辈子都没指望了,苟华士也无所谓再多认几个罪,多判几年刑,他只想把所有人都拖下地狱,让那些曾经的狗主子通通进监狱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