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花先生还不是西园的招牌,老夫人花了很多钱捧他的戏,所以他很感激老夫人。”

贺驿见虞兰颂不安地扭来扭去,拍了拍他的脑袋,“怎么了?”

虞兰颂看了他一眼心虚地飞快转移视线,“没什么。”

贺驿怀疑地眯起眼,严夙却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对虞兰颂说,“不如你明天去问一问那位花楼先生?”

“他会告诉我吗?”虞兰颂怯生生地问。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如果林老先生什么都不会告诉我们,我觉得老夫人应该会告诉我们当初发生了什么。”

于是调查林老夫人去向的重任就落到了虞兰颂的肩膀上面。

他见到章时音的时候,他正坐在大厅里喝茶,和林老先生聊些什么。

章时音看到他,大概是知道他之前昏倒,身体不大好,所以态度没有那么恶劣了,还关心了一句,“身体好些了吗?”

虞兰颂每次见到章时音都有种见到孟沉舟,被严格的老师注视的感觉,莫名心虚点了点头,“好多了。”

他昏了两天,听说章时音天天都会来林府。

态度好不到三秒,章时音的脸又板了起来“好了就赶紧回来练习,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到时候你想给林小少爷讲相声吗?”

虞兰颂心嘀咕着说还不如给小少爷讲个相声呢,却不敢说出来,只能乖乖跟着章时音去学。

花楼正在对着镜子描眉,一侧头就看到虞兰颂像个小朋友,亦步亦趋地跟在章时音后面,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