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限的信息是最重要的。
女孩抱着腿,慢吞吞道,“我……我的房间是在六楼,发现自己可以偷偷跑出来之后,我下不了楼梯,就在六楼转了一圈,听到有一间狱房有动静,就爬到窗子那偷偷看了一下。”
虞兰颂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大胆,而且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女孩偷偷看了他一眼,脸突然红了,“然后我就看到……看到……”
贺驿似乎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似笑非笑地扫了坐在他旁边表情呆滞的小监狱长一眼,故作不解地问,“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女孩咬了咬下唇,猛地闭上眼睛,说得飞快,“看到监狱长被一个棕色头发的男人压在墙边亲。”
其实从女孩在窗户上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高大的男人的背,他身下的人被他挡住了一大半。
但是女孩能从那被西装裤包裹着的,被迫和男人贴在一起的腿和揪着男人衣服的关节泛红的细白手指认出来是匆匆赶来的,喘着气,连军帽都有点歪的小监狱长。
虞兰颂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就升高了,他的脸红红的,“等等……”
其他几个男人看他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这就是监狱长的职责吗?”
那个三十多岁脾气挺好的男人模棱两可地调笑了一句,气氛顿时变得更加奇怪了。
“不……不是的,”虞兰颂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