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立听到他的话，并不觉得意外，“你说。”

“在你……在你离开之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许玉衡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每每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都会感觉到一种令人窒息的心痛。

许思立感觉到了他的情绪。

他抿了抿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下皇椅，一步步迈下台阶，来到许玉衡的面前。

以前，他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八，比二哥要矮一些，现在却已经能够跟他平视了。

他深深地凝视着许玉衡，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二哥，别难过。”

他轻轻地，带着几分安抚地说道。

许玉衡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他摘下眼镜，用手指揉捏着眉心，然而还是无法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最后，他张开双手，将面前的青年紧紧搂住。

“小立……都是二哥的错……”

他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得到宣泄。

许思立的眼睛也有些发红。

他咬了咬唇，伸出双手回抱住他，轻轻拍了拍许玉衡的背。

“二哥，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自责……因为，我原本就是要死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