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大的房间角落里，已经堆满了他刚刚买的原材料，有牛奶、茶叶、糖、红豆、面粉、木薯粉、葡萄……等等一系列他能想到的材料。

木薯粉是用来制作珍珠的。

感谢老妈，她喜欢喝糖水，经常让家里的厨师做，而他偶尔听到一耳朵，知道芋圆珍珠这些是用木薯粉做的。

不然他还真的抓瞎了。

而现在，其实也很抓瞎，因为他不知道水和粉的比例，只能一点点慢慢实验。

好在虚拟房间里就他一个人，没有人能进来，自然也看不到他手忙脚乱的样子。

直到……

“哥哥，您在做什么？有需要小五帮忙的吗？”

奶萌奶萌的正太音响起，许思立侧头看去，就见小机器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眨巴着一双机器眼看着他。

许思立看了眼面前乱七八糟的桌面。

“……”

是这些红薯粉不听话，才洒得到处都是，和他的操作一点关系也没有。

许思立淡定地调出清洁功能，一秒将身上的污渍清理干净——在虚拟房间，就是这么方便。

“嗯，小五，你醒了？”他看向小机器人，问道。

“小五醒了，哥哥。”

小机器人眨了眨眼睛，认真道。

“很好。”许思立点头，“那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有些好奇，人工智能的意识会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