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琛喜欢这样的天气,坐在窗边不愿离开:“赵大哥,你说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我不好看吗?我不听话吗?”
赵琰霖走了过来,递给他一根烟,他接了过来,燃起了香烟:“你是不是认为抽烟的都不乖?”
“至少我认为你并不乖巧,并不温柔。”赵琰霖吸了口烟,摸过来电话,拨通了花西岳的号码。
“喂,来我公寓,带上你的药箱。”
“不去!老子正快活呢。”那边尽是男人的喘息声。
“你不是一直相中我那辆车吗?送你了。”
花西岳一听,立马直挺起身,扒拉开身下的人:“真的!我这就去找你,带药箱是不?好了,挂了。”
“你叫他来干嘛?”花子琛问。
“你的伤需要好好处理一下。”赵琰霖说罢去了二楼。
花子琛发现这个男人虽说冷了一点,可是还蛮细心的。
花西岳没过半小时就到了,火急火燎地进了房间:“哎,小琛,你在这?你没回家?”
订婚典礼上他提前走了,所以并不知道花子琛受伤一事。
“没有,你赶来得真快。”花子琛说。
“嘿嘿嘿。”花西岳笑不见眼,“琰霖说把他那辆车送我,限量版超越,山地车,特别酷。他人呢?”
说罢楼梯处传来脚步声,赵琰霖下来了:“带药箱了?”
“带了,谁咋了?”花西岳懵逼。
“你弟弟受伤了。”赵琰霖说。
花西岳猛地朝花子琛走过去:“怎么了?”
“脚受了点伤。”花子琛脱下拖鞋,脚踝处包着纱布,他解开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
花西岳蹲下抬起他的脚,眼睛一眯:“玻璃伤的?”
“嗯,灯上的玻璃。”花子琛窝在沙发里,撇了撇嘴,“有点疼。”
花西岳检查了下,扬大声音:“哎,这伤口里有玻璃碎片,不取出来会出脓的,怎么可以直接包扎。”
“是吗?我没看见。”赵琰霖凑了过来。
花西岳打开药箱,取出来镊子:“会疼,忍着点。”
镊子慢慢伸进了伤口里,花子琛疼得嗷一声,吓了赵琰霖一跳,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
“忍着点。”
花子琛满脸涨得通红,只感受到有人在他血淋淋的伤口上乱捅,疼得忘了人设,大骂:“麻痹的,疼死了!”
脏话一出,他傻眼了,连花西岳和赵琰霖都愣住了。
“你骂人了?”花西岳觉得不可思议。
花子琛烦得很,破罐子破摔:“骂了怎样?我疼还不让我骂人?”
“…………”花西岳一脸惊奇,和赵琰霖对视一眼,手一用力,玻璃碎片取了出来,疼得花子琛抓紧了赵琰霖的手。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