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吴越哀嚎:“师兄,疼啊!”
……
大婚在即,大营张灯结彩,一派诡异的红。
杜子腾鬼鬼祟祟想出门找柳言卿告状,可惜人红是非多,无论怎么低头都会被人揪出来。
“杜公子这是要上哪儿去啊?”有人挡住他的去路。
杜子腾息事宁人,赔笑答:“左右无趣,下山逛逛。”
那人道:“是不是这灯笼太红,扎了杜公子的眼?”
“没有的事。”杜子腾惜字如金,不想惹是非。
“吴公子倒是个好郎君,可惜不长情,”那人长吁短叹,继续揶揄:“怪就怪苏浅那么狐媚子出阴招,竟跑到吴公子房里去逼宫。也怪杜公子不是女儿身,没法用一纸婚约把这事定下来,到嘴的鸭子也能飞了。”
“我与吴公子已经分手了,”杜子腾挂脸要溜:“现在祝他和苏小姐百年好合。”
“杜公子好沉得住气!”来人鼓掌大笑:“不愧是七星斋,做了百年的墙头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被苏小姐坑得这般惨,也不见气急败坏。”
“不过人家吴公子娶了九璀阁的少小姐,那是名利双收,两派都指着他接班,比柳言卿当时还风光,过两年那还记得和杜公子的露水情缘?”那小人面露阴邪,贱兮兮追问:“还是说……杜公子有别的妙招搅黄这场婚礼,以解心头之恨?”
杜子腾莫名哆嗦。
其实那人只说对了一半。他确实想搅黄这场喜事来着,但不是自己咽不下这口气,而是替柳言卿不忿。
左右为难之际,天降救兵。
“子腾,你在这啊!”
吴越大步走来,气宇轩昂,一张帅脸照得蛇鼠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