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卿冷笑我可不是什么都知道么,日后毒蛾与网罗分别是我的左右护法,熟得很。
吴越揣测:“如此说来,邪祟本无智,可当年攻击师兄的邪祟却目标明确,一定是受毒蛾驱使。”
柳言卿点头同意他的观点,又道:“不过这狼心狗肺的苏阁主不止与魔道狼狈为奸,竟还失手害死了青梅竹马的情人,然后一股脑怪在发妻头上,全不见他懊悔,也算渣得出类拔萃。”
吴越请命:“既然师兄义愤填膺,要不我去教训教训这个老匹夫?”
“别闹!”柳言卿知他无法无天,紧张的拽住他:“苏阁主道行高深不说,这会还人多势众,你别自讨苦吃。”
吴越重新趴好。实际上,就是重新趴回柳言卿身上,耳鬓厮磨,腻腻歪歪的抱怨:“师兄还是不信我的本事……”
“我信我信!”柳言卿讨饶:“你是天下第一厉害行了吧!”
“不是,”吴越笑着摇头:“有师兄在,我只能屈居第二。师兄让我往东,我便不敢往西。”
“说得好听,”柳言卿偏头躲过他潮热的鼻息,啐道:“你最有主意了,拦都拦不住,几时听过我的话。”
吴越趁机讨价还价:“只要师兄许我一世,日后都听师兄的。”
……
这厢两人谈情说爱,那厢两人快要撕破脸。
“苏阁主!”毒蛾斥责:“柳言卿再度不请自来,这可是好不容易等来的机缘!还应当机立断,一举夺得内丹!”
“上次行动失败,我便赔上了女儿和传家宝,”苏清冷脑门冒汗,不肯遵从:“若再失手,怕是要把整个九璀阁都赔给柳承熙!”
“为何会再失手?”毒蛾不愠:“苏阁主信不过自己,还是信不过我?”
苏清冷辩解:“夫人已经有所察觉,时刻关注我的动向。再者,柳言卿身边的吴越不简单,饶是我也摸不准他的路数。”
“尊夫人十几年前就该死了!吴越区区新秀,又能成什么气候?”毒蛾狂怒:“我看苏阁主是蓄意拖延,想把我支走,独吞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