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逸沉默弯腰一一捡起掉到地面的湿衣服,这些是他刚刚洗好的,准备拿回去晾干明天时朗要穿。
“你哑巴吗?和你说话听不见?”男人烦躁的踢了一脚水盆,脚踏上湿掉的新衣服。
“草,什么玩意,没劲,散了散了。”几个男人挥手离开。
(1,2,3,4,5,6)他数了数,继续把衣服拿到河边搓洗,整个过程平静的反常。
林时朗刚忙,汗流浃背的赶回来,热得他到了屋里直接脱掉军装外衣,衬衫扣子全解拿着一张纸壳子扇风。
“媳妇儿~”人呢?林时朗边扇风边找,小客厅没人,应该就在厨房里,他拉开厨房门也没找到人,转身吓了一跳:“媳妇,你啥时杵后面的?走路怎么没声?”他的感官比狗还要灵敏居然没发现后面有人!
关逸手掌摸上他的胸膛,林时朗拍爪子:“别闹,热死了,又痒又热的。”
“时朗,我想要。”关逸凑上前舔/掉他胸膛的汗珠,抬眼:“可以给我吗?我想要你。”
“!!!”林时朗的脑袋犹如天雷轰炸,轰隆作响,头晕目眩。
“媳,媳妇,你受刺激了吗?”咋跟变了个人格似的!林时朗吞了吞口水。
关逸双手放到林时朗的肩膀上,脱掉他湿透的衬衫,脸贴上他满是汗水的胸膛,闭着眼睛,表情如平常那样乖顺:“我们都订婚了,不能吗?”他的手掌顺着肩膀往下滑,抬起脸:“你不想要我吗?还是不喜欢我?”
林时朗使劲扇手里的硬纸壳,越来越热是怎么回事!?
空气中仿佛有燥热的因子徘徊,他快被点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