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说吧。”白月对凤衡殇说。

凤衡殇直视着白月，那种专注的凝视让白月忍不住通红了双颊。

“你，你看什么……”

凤衡殇轻轻的笑了笑，勾勒起的唇角边的弧度有些邪肆。“你说呢？”

白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我怎么会知道。”

凤衡殇忽然有些感慨，刚认识这个人的时候白月那样的纯净，来到自己面前的 时候像是天使一样。

那个时候他在想，这样纯净的人，如果能永远不被染上色彩，永远那么的干净 ，那么，也算是慰藉了。

毕竟，自己的心底还是太过黑暗了些。而自己的现状是无力改变的。

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天使身上的色彩是自己染上的。

什么时候起，对方的眼中总是带上了忧愁。

什么时候起，这个人在看自己的时候竟然会带上了小心翼翼。

这些改变，或许白月不自觉，但是自己作为旁观者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悲哀吗？也许吧。

其实，自己知道怎么做才会让这个天使没有忧愁的。

可是，他不能。

有些事情是他怎么也忘不了的。

母亲临死前的恨，父亲的生无可恋，本来，他可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