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严桠枫气结,只恨不得上前挥上两拳。
“桠枫!”严继海沉沉的喝了声。
严桠枫不甘不愿的退了下,本分的站到了严继海身后。
“凤总,我现在只是想知道月儿怎么样了。好不好!”严继海低沉的问着,眼光扫过关闭着的急诊室的大门,眸内的忧心怎么也掩不住。
望着那掩饰不住的忧心,凤恒殇更是讽刺的挑起了眉头。“严老先生只要不出现,相信月儿会很好。”
“凤恒殇,你别欺人太甚!”严桠枫忍无可忍的吼了出来。
被吼的人依旧凉凉的,讽刺的勾着嘴角,仿佛吼人的那个是白痴一样的轻蔑的看着。
“桠枫!”严继海再度沉沉的喝了声,随即面无表情的转向满脸讽刺的凤恒殇。“凤总……这似乎是我的家务事。”意思就是,别过分的越矩了!
“家务事?”凤恒殇眸光更是深邃了几分,神情之上的讽刺同时也收了起换成了绝然的冷冽。“严老先生这个玩笑未免开的过重了,我还是那句话,白和严,天差之别的两个姓。家务事……这是凤某听过的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凤恒殇!你该知道,我义父是白月先生的……”
“凤总真是说的太对了,白和严,天差之别的两个姓。说是家务事……未免可笑的过头!”一温厚低沉的磁性男音打断了严桠枫的怒言。
三人转首,白振若的身影正从走廊的另一头朝着这边走来。那话,不用想……赫然是出自他之口!
“白振若……”
“很久不见了,严叔叔。”白振若温和的笑着,只是那笑意,怎么也未达眼底。而在说出“严叔叔”三个字时,神情之上更显冷漠。
“是很久不见了……”严继海微微的眯了眯眼,打量的目光扫视着面前俊逸温和的青年男子。随即缓缓的笑了开。“十年前振若还是在读高中的少年,十年后却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真好,真好啊!”
“是不错。”白振若微笑的点了点头。“严叔叔这十年变化倒是不小,头发全白了呢。”这话说的有点分不清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