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了!大下雨的在雨里说话,有毛病啊!”一旁的出租车司机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说道。
“走,走,当然走。”白月赶忙道,就怕司机一个不耐烦开车走了,留着自己还要受罪。然后强硬的甩开了自己手臂上的束缚,一溜烟的钻进了计程车。“司机师傅快开车。”
“真是没见过好心成这样的男的,摆明不怪他,还非要对管闲事的鸡婆。”司机啐了口。随即又笑了开,“不过这年头这样的男的还真的是恐龙了。”
白月微微的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被雨水淋湿了的身子已经在渐渐发颤,手腕上被利器划伤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白月觉得自己今天了真是衰到了极点。
“桠枫,怎么这么久?”豪华的银灰色宝马之上,一老者问着浑身湿透上车的年轻男子。
“啊,刚才去小吃店倒水出来不小心撞到了位先生,干爹,快喝水。药拿出来了吗?”匆忙的把盛着水的钢杯递给老者,年轻男子从车内抽出了一沓餐巾纸擦了擦自己的脖子。
接过水,吃了药。老者轻轻叹了口气。“你赶紧开车吧,到了分堂口就能把这身衣服给换了。”
“嗯,知道。干爹,雨下这么大,去堂口的路您还认得清么?”年轻男子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过是十年没回来而已,这点路我还是认识的。”老者的声音冷淡了起来。“走吧,往前开就是。”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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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月儿,你手怎么了?”白月没想到到家之时,大哥白振若居然已经到了家。见着浑身湿透,手上又有伤的他,那还了得?
果然,接下来简直可以说是一场混乱。
直到叫来了家庭医生,给着白月上了药,打了针。又让女佣服侍着他小心的洗完澡躺到了床上,白月才算是能够微微的松一口气。
每一次,就算自己只是受了点小伤,可大哥总是如临大敌一般!那样被人宠着护着的感觉是很不错。但是……次次都这样就有点受不了了。那个大哥啊……
想着,白月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