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早已没了迎合场合的得体假笑,拽着楚寒江胳膊的手不至于伤到人,但也钳制的人发疼。

“我不是故意去海边的……我不是,”楚寒江踉踉跄跄被拖着跟人上楼,手根本抓不住扶手,离卧室越来越近,他语速也越来也快,害怕得哭腔浓重:“是老公你在应酬,我太无聊了……呜不要……我没想自杀,也没想跑……咣当!扑通!”

卧室的门已经被关上反锁,那一声响像是什么酷刑的开始预兆一般,楚寒江的神经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他俊秀的脸苍白得如一张纸,脚下发软,在林也手上的力度松了一些之后,他终于没了可以借力的东西,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楚寒江犹如惊弓之鸟似的开始蹭着地板往后退,他仰着脸盯着林也,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了:“你相信我……不要惩罚我,疼……老公我求你了,我怕疼……”

“呵,”林也看着他,不止是被气笑了还是怎么,眼神冰冷得可怕,他问:“你怕疼?怕疼你还一次又一次的跑?我多相信你啊,你怎么回报我的?嗯?”

林也蹲下来掐着楚寒江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上次惩罚你是在一年前了吧?怪不得记性长着长着就没了。”他用指节蹭了一下楚寒江发凉的脸颊,轻声道:“没关系,宝贝,咱再长一次。”

“我不要……”

房间里有很多ro。

楚寒江被禁锢在床头。他瞪大双眼,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殷红的血染红嘴角,将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更加艳丽。

林也漫不经心地开口,犹如在说今早要吃什么饭,“今天用完这些,就放过你。”

……

楚寒江像被浸在了冷水里,意识不清,冰水润过肺腑,呛得整个胸腔都在疼,也冷得他喘不过气。

等终于缓过一口呼吸时,眼泪也从眼尾迅速地往下掉,他用不变形的气音求饶道歉。

林也只摇头轻笑。

从晨光熹微到夜幕降临,楚寒江死去醒来了无数次,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可总有一个人不允许他死。

冷汗从未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