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又露出那副邪邪的笑容。
“不可能——”
他嘴角含笑,悠悠瞧着他道:“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山无棱,碧海枯,否则你想都别想。”
沈徽的执拗,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应该是把南墙撞歪他都不会回头的脾气,这么多年的师兄弟他深知。
“你难道就想一直这样下去?”
沈徽挑了挑眉头,玩味一笑“阿峤不想这样一直下去,是想和我成就夫妻之实?”
“滚!”
叶峤丢下一个字,转身朝着房间走去。
院子里只留下沈徽独饮茶水,清茶本就淡,这下更觉得索然无味了。
叶峤进屋后,发觉他并没有跟上来,旋身走到后窗,跳窗朝着后山逃去。
因为灵力还是溃散的,他无法使用御行术,只能摸索着一点一点往山下走去。
有时步子行的急了,会被脚下的石块给绊倒,摔的膝盖血肉模糊,他也不觉得疼,似乎已经习惯了。
自从眼睛意外看不到后,他不知摔过多少次,磕得两条腿旧疤添新伤。
他刚要从地上爬起来,身后响起一个声音,让他忍不住战栗。
“阿峤这是在做什么?想逃?真是不乖啊——”
说着他已经走到了叶峤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