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楼继续说道：“我想，您的‘朋友’会很乐意拥有优先享受充足的货源和丰富新品的特权，而您也必然是一位愿意为朋友的心愿而努力的绅士。您意下如何？”

“当然当然，能让朋友开心就是我最大的心愿，我永远乐意为我的朋友们服务。”蜥蜴先生长叹一口气，擦了擦额角冒出的冷汗。

光是站在这个人面前居然就得承受如此骇人的压力，哪怕他只是一个beta也难以抵挡。蜥蜴先生很好奇这对神秘卖家的真实身份，但常年行走商行的经验在无声地呐喊，告诫他莫要过界。

兜兜目瞪口呆地看着海楼三下两下就和蜥蜴先生谈妥一份短期供货协议，定价单份五万星币。按照这份协议，在供货期间蜥蜴先生会收集反馈药剂真实使用者的身体数据情况。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喵？

待蜥蜴先生走出门，兜兜才再次回过神来。这时，海楼才同兜兜解释，刚才那只蜥蜴先生预计是某种服务贵族或是富裕家庭的上门商贩，专门来搜集未面世的新药剂进行倒卖。

看蜥蜴先生临走前脸上那心满意足的神色，想来新药剂进价五万一份也是有足够的利润空间的。人类说的没错，精神力相关的药剂果然是暴力，哪怕是什么都没有的私制药剂。

兜兜疑惑道：“那他买了我们那么多药剂，都会卖给有钱兽兽喵？”

“后期也许会，但前期他必定会先让普通兽人试用以测试药剂性能和安全性。且为确保后期交易的绝对安全，他会严格挑选试用对象，不同性别、年龄、体能，甚至是兽种。”

换而言之，蜥蜴先生可以免费安排新药剂的推广测试，这倒是极大地方便了兜兜他们。光是这一单，他们就超额完成今日任务。

“你真是太聪明了喵！”兜兜热情地鼓起掌来，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的赞美，“而且还卖得那么贵！你真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类了！”

海楼拦下兜兜拍得通红的爪子，笑道：“小傻猫。”

兜兜皱皱鼻子以示抗议，转而又想到一个问题，奇怪道：“不过这么一来，我们的药剂就要没有了。熊猫和四脚蛇都没办法给我们当场反应，那喵不就没法提前知道无敌药剂的效果了？那喵今天出门就浪费了。”

海楼却道：“你可否留意到本土兽人身上的奇怪点。”

奇怪的地方？

兜兜托腮苦思。

“唔，要是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具体说是什么奇怪……啊，对了！”兜兜忽然两眼一亮，福至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