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到了家,姜玉珍一直守在大门口,见回来的不是四个人,而是三个人,好像有所觉地眼神暗了暗。
“你大哥啥时候能出来?”
“不知道,一切等公安查清楚了再说。”
聂锋很想说点什么,安慰安慰眼前一下子就掉了精神的大嫂,可他并不擅于表达,嘴张张合合几次都没说出来。
这时候,秦晚晚一把挤开了他,上前一步搂住了姜玉珍。
“大嫂,这样才是对大哥最好的。
如果不报警,他会被那几个人威胁一辈子,再也难从赌窝里爬出来了!
现在报了公安,公安会查清楚他们是怎么设套做局害大哥的,大哥是受害人,赌也是被诱引的,充其量交个罚款,写个检讨就出来了。”
被秦晚晚这么一劝,姜玉珍一下子就卸掉了心防,趴在秦晚晚的肩头,呜呜哭了起来。
但可以看出的是,人虽然哭了,但也发泄出来了,整个人也比刚才精神了不少。
姜玉珍哭够了,又重新擦了脸,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
聂婆子和孩子们问聂铁哪去的时候,姜玉珍只说镇上有个活儿,他去干几天。
聂婆子撇撇嘴,看了秦晚晚一眼,
“明明家里就有营生,非要去外头干,谁让大头都让人家把着,给那点小钱够干啥的呀?”
话里话外就是秦晚晚自己把着卖布的生意,这事她明里暗里提了几回了,意思是现代没分家,按理来说挣的钱就应该归总的,可秦晚晚根本没搭理她。
这次秦晚晚本打算也当没听到,反正聂婆子也拿自己没办法,谁知道聂锋盯着他妈,冷冷地发话了,
“您要是有意见,现在就分家,这样也省得您天天操心晚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