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将他知道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他意外的死于昨晚的一场火并。”他最后说:“我带着人去看过了,那的确是个意外。”
戈登的心情十分复杂。在知道乔·切尔被保释之后,他一直想要通过司法手段将他重新逮捕归案,可还没等他做到这一点,这个逍遥在外的犯人竟然自己先死了。一时间,戈登不知道是失望于法律没有得到声张,还是感慨上帝的造化弄人。
“哦……”沉默一会,托马斯感慨的拉长了声音。
戈登没待多久就告辞离开了。最近哥谭的犯罪率下降了不少,他多出了许多时间来整理以前来不及处理的案子和文件报告。
阿尔弗雷德为坐在书房沙发上的托马斯添上一杯红茶,说道:“这真是件挺奇妙的巧合,托马斯老爷。”
“你相信吗,阿福?”托马斯反问:“我以为你至少会怀疑一下。”
“我的确觉得有点奇怪,老爷。”阿尔弗雷德说:“这件事太巧合了。”
“是啊。”托马斯仰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您怀疑是那位先生做的吗?”阿尔弗雷德说:“恕我直言,这可不太像他的手法。”
“的确不像。”托马斯说:“况且如果真是他,那天晚上他就可以直接动手,没必要绕弯子。”
“我想您也体会到了,那位先生对韦恩家族的关注不同寻常。”阿尔弗雷德慢条斯理的说:“而我实在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如果不是您和夫人少爷出事的那天晚上,达克先生在帮我整理庄园内的摆设,我一定会认为他就是厄贝里斯特。不过我想一个人并不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对吧?”
“不是他。”托马斯捏了捏眉心:“我之前跟扎塔拉确认过,他只是个普通人。”
“即使他明显对您有所隐瞒。”
“我们之前不是讨论过这件事了?”托马斯笑起来:“对,我知道他用的不是真名,不过考虑到他先前可能遭遇的事情,我认为这完全可以理解。拜托,阿福,我知道你也很喜欢他。”
“这是两码事。”阿尔弗雷德没有否认。
“我以为你在我面前会更加坦诚一点?”
“含蓄可是英国人的美德,老爷。”
……
“六号实验体现在情况怎么样?”
“对新注射的药剂产生了强烈排异反应,生命体征下降,需要急救吗?”
“不用。类似的实验体我们还有几个,观察它临死前的变化特征,记录下来。十号呢?”
“没有反应,一切照旧,长官。”
“新增一组电击实验,观察情况。”
许多类似的对话发生在这个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步履匆匆的走过,试验品的哀嚎与痛哭无法传入他们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