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不比你一辈子没人碰强?”
红莲笑起来,扁十四气得不轻,两个老头儿互相撕扯了一会儿便气喘吁吁。
扁十四披头散发地喘息:“唉……老了老了,放五年前,你看我不把你头发揪光,让你出家当尼姑。”
“可劲儿吹吧,你什么时候赢过奴家?”红莲喘了几声说,“你那老姘头就埋在东郊,你真不去看看啊?”
“我发誓永不相见,还去看什么?挖出来看骨头吗?”
兴许是想起往事,又或者感慨岁月不饶人,两人都沉默了。
白景尘听得真切,原来师父也有一段虐恋,难怪从小灌输他不要碰爱这个东西。
白景尘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睡,那几日扁十四和红莲吵了些什么,多数是不记得了。
唯有一次,红莲谈起白景尘。
“我怎么觉着……”
红莲近在咫尺地说话。
“觉得什么?有屁快放啊。”扁十四催他。
“啧,我就是觉得你徒弟怎么顺眼了点儿呢?”
红莲声音更凑近了,应该是在盯着白景尘看。
“我看你不顺眼。”扁十四切了一声,“咦?景尘他的脸……比在岳州时,确实好了太多,脓疮少了许多,皮肤也白了点。”
“我就说京城的水土养人嘛,你非去岳州那破落地方当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