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撬开他的嘴,我今晚去木香水榭。”
“嘁。”
白景尘不屑地笑了一声。
“你当自己是青莲楼的小倌呢?还能做买卖,我可不稀罕。”
君元宸勾了勾嘴角。
“别骗自己,你喜欢。”
白景尘懒得和他争辩。
这些日子,每每喝了酒,总要去木香水榭,也不止一回两回,强要了白景尘。
白景尘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多了这个怪癖,外头有那么多长相姣好的美人,他从来不碰,偏偏喜欢蒙着自己的头做。
白景尘拿着瓶子走到墨羽面前。
墨羽瞪着他,朝他呸了一声,但是他咬着一根绳子,自然是呸不出来,说话也含糊不清。
“走狗!”
白景尘没用理会,他不敢徒手碰这蚂蚁,而是拿了一根棉棍,把蚂蚁逗出来,然后掉在墨羽的人中处。
墨羽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但是白景尘的恶名他见识过,他呼气加重,想把这蚂蚁吹走。
但是这蚂蚁机灵得很,钳子一般的口器立马夹住了肉,牢牢粘在那里,无论墨羽怎么动用五官都甩它不掉。
原本墨羽还以为这蚂蚁剧毒无比,会让人立马毙命或者剧痛难忍,但也没什么特殊,唯一的感觉就是痒。
而且越来越加剧,变得奇痒难耐,像是钻心入髓一般的痒,从人中处向死周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