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傅怎么好这口啊,下得去手吗……”
白景尘没眼看。
红莲腾地起来踹他。
“你脑子里装的是粥吗?就你师傅那小胳膊小腿,一掐屁股出一桶水,也想压我?就是十个扁十四来,也只有被我摁在胯下蹂躏的份儿!”
白景尘嗤了一声。
不屑于跟他争辩。
“我说嘛,师傅的旧情人不是个将军吗?怎么可能跟你……”
“将军……哈!”红莲眉开眼笑说,“我正是要跟你说这事,要你捎的口信就是告诉他,他的老竹马挂了,赶快来京城兴许挖出来还是个新鲜的,能见上最后一面。”
“……”
白景尘一愣。
“真的么?”
“真的啊,就前天的事儿,城门关了,搁家里今天才发丧呢,我带你去瞅瞅?”
“不用了。”
红莲笑嘻嘻地说:“你师傅可作孽哟,一辈子就喜欢这么个老竹马,可那老竹马有家有室,你师傅一气之下跑去岳州隐姓埋名了,估计你师傅这辈子都是个没开苞的老尼姑,哈哈哈。”
“你幸灾乐祸什么?!”
白景尘想把他这老脸给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