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对他怎么样,他还有用。”
君元宸有些焦躁了。
皇兄那边催得凶,一直急着要“不渝”这东西。
白景尘却一问三不知。
君元宸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耐心。
白景尘在月洞后边,瞧见了君元宸过来,和雪伊人一起走的。
大概是怕雪伊人出意外,亲自来寻她的。
十足的贴心好郎君。
白景尘回到屋子里,太岁在王府憋得久了,在雪里野了一通,到处抓爬打滚,银灰的毛被雪水浸染,湿漉漉的。
白景尘拿了干布巾搓它。
“你少在外头作妖,生了病我就灌你最苦的药。”
白景尘数落它。
太岁一向孤傲不理人,今天却难得下巴垫在白景尘的手掌上,不满地叫了两声。
白景尘心软,挠它下巴安抚。
“我知道你委屈,王府不是山谷,你施展不开腿脚。我何尝不是憋屈,闷得发慌。”
白景尘知道它听不懂,但他无人可说。
“太岁,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作不配,原来我早先,是那么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