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十四眉毛一拧。
“你知道他是谁吗?还元宸元宸,跟你亲戚啊叫得这么亲热?”
“知道啊。”白景尘无所谓地说,“是哪个皇子吧?若非王公贵胄,哪个有他那身气度……”
白景尘想想他举手投足的悠然贵气,便倾心不已。
扁十四又气又欣慰,傻徒儿虽然傻得纯粹,却不蠢笨。
“知道你还跟他攀扯?”
“他是个好人,是个君子……”
白景尘张口就是夸,被扁十四打断。
“得得得,你可住嘴吧你。”扁十四手肘怼了下他说,“为师问你,你跟他……什么进度了?”
“什么什么进度?”
白景尘满脸疑问。
“就是……就是进展啊!”
扁十四老脸一红,难以启齿。
白景尘想了想,点头说:“进展很深。”
“啊!孽徒!”
扁十四惨叫一声,欲哭无泪,懊悔不已。
“我就不该过早地跟你说他太上皇跟沈玉,还有他父皇和宋礼卿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