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给程逸安打电话,除了把那边吓得一愣外一无所获。又给陈念打电话,连打好几遍也没有人听。心里边惴惴不安的像揣着一面鼓,一会儿胡思乱想,一会儿又自我安慰,就是没有一刻能平静下来。
他催促:“师傅,快一点。”
司机从后视镜撇他:“这么着急?是不是火车票记成机票了,要去赶火车啊。”
“是我朋友住院了。”
“什么病?”
他怔了一下,无力地摇头。
“嘿,这都不知道就去。”司机笑笑。
匆匆赶往熟悉的医院,进门差点与一辆呼啸飞驰的救护车相撞。勉强定下神,赶到国际部的住院大楼,进电梯后心脏还在怦怦直跳,喉咙干得说不出话。
结果上了三楼,走廊却静得很,两位值班护士坐在那里看专业书,台子上搁着馨香的鲜花。
他走近:“你好……”犹在喘气。
毕竟曾经在这里住过院,其中一名护士很快认出他,微笑着站起来:“是你啊,来看病?”
“不是,我来找人。”
“找谁?”
“陈觉。”
听到这个名字对方却愣住:“陈总不是早就出院了吗?和你前后脚。”
心简直像被人掏空了。
没想到陈觉竟然不在这里,换了间医院。可是一时之间让人上哪找去?既不知道魏子豪的电话号码,又联系不上陈念,甚至连陈觉是不是在临江都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