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父王从不准我出去寻欢作乐,我做不出这种事的!什么非礼小倌……”
一一是啊,你确实做不出这种事。你是差点被人家小倌给非礼了。
姬何心里想着,可他嘴上还继续哄骗道,
“你不是暍多了么。没想到啊,你看着年纪不大,居然那么生猛。那小倌被你按在床上,衣服都扯掉了。你们 两个抱在一处……那场面……啧啧……”
白清羽脸都白了。姬何看在眼里,却装作没注意到,继续说,
“还好,你哥哥我及时赶到,制止了你。然后我就将你接到我们大燮的使节馆来了。”
“姬何哥哥,你一定是搞错了 ……我……我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看,你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我怕他们惊动你睡觉,没让他们取走浆洗。”姬何一伸手,指 了指白清羽身上那些衣物,“你闻闻,有没有酒气?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有小倌们身上的胭脂味道?你若是用心翻 检,说不定还能找到他们留下的口脂呢。”
白清羽低头看一一眼,一下子僵住了。他愣在原地,足足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动。姬何在一边几乎笑破了 肚子,还装作若无其事。
“姬何哥哥,我真的……做了那种事?”
“不光如此,你还抱着我,说你好喜欢我,要我抱着你一起睡。若非哥哥我是个正人君子,怜惜你年纪小……
今天早晨,你醒来时候可能就没有这么舒服了。”
姬何满嘴跑火车,眼看着白清羽都快哭出来,才算见好就收。他装模作样地安慰道,
“你放心,别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我昨天已经替你封了小倌的口。”
“那我堂兄那里……”
“就是因为怕你堂兄察觉,我才把你带到这里的啊。”
姬何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