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你从不骗人。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问。但是堂兄,我劝你一句,就算再恨纪将军,你也不
能一时意气用事,将他杀死。”
“”
“或者说,正因为恨他,才更不能让他这样死了。”
“为什么?”
“原本我怕你下不了手,一直没有与你聊过这件事。现如今你既然幡然悔悟,我也不妨直说。你那寒毒,也不过是当日阴差阳错暂时压制。若要彻底去除,不还是要落在纪宁身上?”
“清羽!”
这一句,就让白清颜明白了鹿鸣山的打算。他勃然大怒,
“你怎么能做这种打算?叫我害人夺功,好让自己活命?”
"不然呢?”鹿鸣山声音也高了起来,"我真不明白,明明是他对不起你在先!你用自家功法,让他多活了这十年,替他生受了十年罪,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事到如今,你既然这样恨他,能够谋划刺杀他,怎么就不能将那功法收回来?反正他是要死了,怎么死,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要杀他,也要堂堂正正,正面下刀!可若是要夺功我就要骗他,说我还心仪
他,与他缱绻温存,与他鱼水之欢,在他快活喜悦之时却狠狠往他心里捅上一刀__我怎么能这样对他?”
“为什么不能?”
鹿鸣山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