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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兄,你说这些,怕不都是你的借口吧!”“我不懂你的意思。”

“现在我告诉你了,纪宁曾经欺辱你,你却说你不在意,你不愿取回功力,叫他替你死一一那如果我告诉你,说他真的曾经屠城、曾经抓了玉瑶人,曾经把你当做奴隶昵?!”

“就算他再做出暴虐百倍的事情,只怕你也不会叫他替你去死!你依然只会自己远远遁走,走到什么地方寒毒再次发作了,你就任凭自己死在那里了!是不是!”

“清羽……

"堂兄,你分明只是找借口!你不愿叫纪宁替你死罢了!我真的不明白一一他欺辱你!他这样折磨你!将你害得这样惨!那本来就是你的功力啊,你已经为了他受了十年的寒毒噬体之苦了,难道这条命,也要替他送了吗?!你到底是图什么,又是为什么!我是真的不明白,堂兄!”

说到最后,已经是嘶吼出声,鹿鸣山紧紧攥着白清颜的衣摆,不知是质问还是恳求。连白清颜眼圈也跟着他红了。可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答案。

情爱之苦,又有谁真的能够参悟明白昵?

送走了鹿鸣山,白清颜心中竟然是一派平静。、

据鹿鸣山所说,纪宁未曾屠城,也没有掳走子民做囚俘。白清颜安心下来,自己身上的大小伤痕就不太在意了。、

他心中没有什么牵挂,也没有什么惦念。虽然成了亡国奴,每日也不能离开这马车中的方寸之地,可他自己却觉得,从没这样自由过。、

生平第一次,他肩膀上再没什么需要扛起的担子。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愿,留在一个人的身边。、

这一夜,纪宁为了迎接狼邺皇帝,筹备到深夜才回来。白清颜却还醒着,捧着本兵法书,在挑灯夜读。纪宁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