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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山只觉得齿冷。他昨舌道,“你这样做,可曾想过白清颜的感受?他那样耿介清高的一个人,你这样骗他,不会良心不安吗?”

但纪宁却神态自若。

“他为了这份清高耿介,却又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倒希望他圆滑变通些,好过这样活遭罪。现在不记得这份‘耿介清高’,我倒觉是好事!”

“是不是好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替他决定?!”

纪宁一笑,换了话题。

"今日我主要不是来与你说这个。鹿神医,白清颜腹中那寒毒,又是怎么回事,如何才能解呢?”

“你还有脸提那寒毒?”

被鹿鸣山讽刺了,纪宁却毫不生气。

“鹿神医,我知道你是怪我叫他受了寒邪,加重了病情。这确实是我的过错,让他多遭了不少罪。但你也别忙着对我发火。此刻如果我不能救他,也没有旁人愿意管他了。所以你现在不要发火赌气治好

他需要什么药物?你说出来,我好去筹办。

鹿鸣山知道纪宁说得对。虽然不甘心,也依然要仰仗纪宁的人脉和财力为白清颜续命。可医者治病却治不了命,续命又能续到什么时候?

他咬牙切齿将白清颜病情说了出来。纪宁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所以他的寒毒从十年前就蛰伏在他丹田中了?你那时候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没有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