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提高了声音,
“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是因为什么?一群老弱病残,喂狗都嫌咯牙的东西!也不过是白清颜替你们求情一一不想活了是吗?我就成全你们!”
后面囚笼中晌起一片惊恐的议论。蔓儿母亲大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气,
“谁稀罕你这些东西!我女儿死了!再也回不来了!那个时候,他在哪?”
“那个时候,你这娼妇又在哪?”
纪宁简直想要放声大笑,
“那是你的女儿,不是白清颜的女儿!为什么不是你跪在我门前,一头撞死来换那件斗篷?你为何不问问,你女儿冻死了,为什么你还没死?你早就该冻死饿死了!下作的娼妇!”
纪宁环视四周,目光从每一名玉瑶奴隶脸上扫过。他只觉得这并不是一群人,是一群水蛭。吸饱了血之后,还在不知餍足地露出獠牙。
“不想活了,是不是?真是有骨气!哈哈哈,车队后面就是雪狼群,今夜我便撤了岗哨,你们用你们的骨气,自求多福去吧!”
“有种你就”
“说够了吗!你一定要真的害死我们才甘心!”
那妇人还在喊着,但只喊出半句,就被后面囚笼里的玉瑶人给大声打断了。随即,喊声四起,乱嗡嗡吵成一团。有谩骂那妇人的,有跟着妇人一起骂白清颜的,有被雪狼咬伤了祈求纪宁将药膏赐给他的
乱成一团,丑态百出。可连带那妇人在内,没有一个人再敢冲着纪宁骂出一句话。更没有一个人,问一问白清颜究竟经历了什么,现在境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