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两人相好。虽然情浓蜜意,白清颜依然只叫他纪宁。无论纪宁如何调戏哄弄,都求不出别的爱称。只有在欢爱中,将那人伺候得动情非常时,才能听他唤一句“纪郎”。以白清颜的性子,竟愿雌伏他身下,又称他一声郎君在纪宁心底,这就是白清颜钟情于他的最深证明。、
那时候,白清颜唤他时,尾音总是颤颤的,夹着媚意与欢情,何曾这样凄惨过?此刻得了这一声呼唤,对纪宁来说,竟然是比最凄楚的告饶,更称得上服软了。、
更要命的是,纪宁清楚得很一一白清颜自然知道这句话对他意味着什么。莫非他心中并非像自己所想,从不曾对自己有一丝情意?
白清颜浑不知这一声错喊,在纪宁心中唤起怎样的风浪。他只知道这人将自己按在门上,那一根东西竟然不管不顾地抵在自己身上,是要再次逞凶!
白清颜早就被磋磨得受不住了。若是再来一轮惊涛骇浪,岂不是连命都要丢在此处?可他哪里推拒得了?就连凄惨的痛呼,也被纪宁凶狠的亲吻堵在喉咙里。、
纪宁像是失了神志一般狠命顶弄,大开大合凶猛无比。一通狂乱的欢爱后,便_泄如注。直到此时,他才喘息着回过魂来。这时候猛然发觉,方才这一顿摆布,白清颜居然一声也没有。、
低头看时,纪宁才发现他已经昏过去了。、
下身依然连在一起,汁水淋漓。纪宁却顾不上那些。只将怀中煞白着一张脸的人搂在怀里,几乎揉进了血肉之中。而面上,却是痛彻心扉。
“白清颜再没有什么玉瑶了你再也无处可去再没有什么,能让你去为了它,丢下我
了……o
“那就留在我身边吧,只有我们两个别再丢下我”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