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楼:确实,毕竟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庭的事,还要考虑一些现实因素,光有感情是不够的。
楼主回复:他家里人也挺支持我们的,昨天他爸爸说找个好日子就结,但是他家里很有钱,他以后要继承家业,没有孩子确实是问题,我就是在担心这个。
7楼:我怎么感觉被凡到了,可恶。
8楼:被凡到+1。
贺然的房间是很冷淡简约的风格,没有化妆台。许枕在浴室里涂好护肤品,又把桃子香味的身体乳细致地涂满全身,走出去就看到贺然在看自己手机,他呆住了,第一反应就是扑到床上抢手机。
“你干嘛偷看!”他脸涨得通红。
刹那间,贺然被香香软软扑了个满怀。他把鼻尖凑到许枕耳边轻嗅,从耳边嗅到细腻的脖颈,沉醉而痴迷。
许枕在他怀里变成一颗散发着甜香的桃,还是忙前忙后自己给自己涂的香,正是最恰当的好颜色,傻乎乎地惹人怜爱。
贺然挑起指尖,漫不经心地剥桃,边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戏谑:“我看老婆的手机怎么算偷看,是光明正大地看。”
许枕一身全被人掌握,偏又因为那个人是贺然,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刚才的气势顿时没了大半。他软软攀着贺然的肩膀,瞪圆了浸水的眸,咬着唇还在生气,“不行,不能在这里。”
话里颤着声,意思却很坚决。
贺然的手作恶半天,最终停留在许枕小腹上,五指轻轻柔柔抚过去,来回揉。
这感觉很奇怪,许枕摇摇头,发软的胳膊想推开他,却没能成功。贺然坐在他背后,把他圈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小孩,头忽然凑到他耳边,伴随着耳廓热乎乎的气息,许枕听到了贺然的话。
“宝贝给老公怀上宝宝了吗?”他的嗓音低沉磁性,那么动听,说出来的却是让许枕面色发红的胡言乱语。
许枕想拨开他的手,羞得眼皮都在发红,抖着声音骂他:“你走开,疯子。”
他一想到贺然看了自己发的贴,不知道怎么想自己,都觉得尴尬得没脸见人,贺然还这样逗自己。
贺然一向那么强势,他当然没有成功拨开贺然的手,还被贺然反手把自己两只手抓住,于是变成两个人四只手叠在自己肚子上,太诡异了。
贺然更过分,被骂了也没反应,继续在他耳边维持着同一语调说:“那么多次,也该怀上了。”
话里指向意味那么强,让许枕一下就想起了前两天贺然刚回来,两个人在临安江畔里没有节制的荒唐。
乱七八糟的画面和话语一同出现在脑海,许枕的眼前不自觉开始发雾,雾气迷着他的双眼,沾红了鼻尖,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他觉得委屈,使劲把自己蜷缩起来,开口声音变成了哭腔,“不会怀上,不会怀上。”
他一下一下抽噎,“我是男人,我不会生孩子,你混蛋,你就知道这样欺负我,你不准、不准欺负我。”
嘴里说出的全是对贺然的怨,手上却紧紧巴着贺然的手,使劲往贺然怀里缩。
“嘘。”贺然把人转了个身,踏踏实实抱进自己怀里,面对着面,凉凉的唇上去给许枕擦眼泪,手轻轻拍着许枕的背,怜爱得要命,好像刚才那个恶劣欺负人的不是自己。
他又变成了许枕体贴听话的老公,用动听的嗓音轻哄:“宝贝不哭了,老公跟你闹着玩,你不会生老公都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