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劲,是不是过于猛烈了?
眼前依旧一片模糊,岑扬只觉得天旋地转,耳畔的音乐声和人声时远时近,一切都光怪陆离的像是把他扔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洗衣机里,他抬起右手试图打开个人终端,然而对了几遍,都没能将虹膜成功地扫描进去。
岑扬低骂一句,他就是个傻子也看得出这酒不对了,他踉跄起身,试图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些,然而刚一进去,就听到咔哒一声,卫生间的门被反锁了。
岑扬背靠着洗手台,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抬起头,努力从模糊的视线中分辨对方的身形——一个个子瘦高,肤色苍白的男人。
“我不记得我招惹过你。”岑扬捞起一把清水盖在脸上,凉意带来了一丝清醒,但很快又被混沌掩盖,他的发丝、脸颊、手臂都湿透,水珠落下,将衣领与袖口也打湿。
瘦高男人的目光毫不遮掩地从他的嘴唇、脖颈一路流连到被礼服西裤包裹着的长且直的双腿,轻轻咽了口口水:“你这副模样,还不够招人吗?”
岑扬重重喘息两口,发狠道:“你让我恶心,趁现在,给我滚远点,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让你生不如死。”
他将手背在身后,试图打开个人终端,只要打开通讯录,随便发个消息……
“别挣扎了,”瘦高男人笑了,“这个房间我开了屏蔽器,军用的,你发不出通讯的。我知道你什么身份,我就是觉得,你这样的,能睡一次,怎么样都不亏了……”
岑扬摸索着试了两次,消息都没有发送出去,更要命的是,他不仅感觉到头脑发晕、四肢绵软,浑身也开始灼热起来。他咬咬牙,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痛的一个激灵。
这里离人来人往的大礼堂也不过一墙之隔,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岑扬深吸了一口气,张嘴要喊,却被对方率先发现了企图,刚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就被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接着口中就被塞进了一个口球。
“呜!”圆球的尺寸很大,岑扬被迫张大了嘴,下颚一阵酸痛,瘦高个把固定带绕在他脑后扣住,顺便将手塞进他的衣领,在他后颈上摩挲:“别挣扎了,你能想到的我都已经做好准备了,你听话一些,还能少受一些罪……”
岑扬努力拼尽仅有的力气试图挣扎,他向洗手台上的空气净化器伸出手,然而对方却轻易地一扭一扣,将他的手反拧在了背后。
“好了,好了。”瘦高个的身体贴着他,紊乱的气息吹拂在岑扬的头顶,nanf恶心得他一阵作呕,纯金的礼服扣子被一把扯开,露出里面的丝质衬衫,他的领结还系着,被这样大力撕扯,险些勒到窒息。
“呜!呜!”岑扬不甘心地抬腿试图蹬踹,然而本就意识不清淅的大脑无法再维持平衡,整个人便摔倒在地,砸出一声闷响,岑扬的头磕在隔间高出来的部分,一阵剧痛,疼的他眼前发黑,几乎失去意识。
“砰!”卫生间门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