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言,你知道我和临山的夏书言……关系有点特殊吗?”
夏书言漫不经心地答:“你不是说过?”
叶秋城其实不记得。但事已至此,他不想继续逃避。与其藏着掖着,不如把话说开。
“你那么在乎临山夏书言,难道说……你对我有意思?”
“什么意思?”夏书言放下纸和笔,双手依旧抱在胸前,身体前倾,视线似击穿长空的猎鹰。
叶秋城没想到反被对方将了一军,提前准备好的说辞,全都被打乱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的意思是,你想搞我……不对,你想跟我搞……搞对象?”
“我和你?不了吧,想啥呢?”夏书言哑然失笑,“除非猪会上树……”
叶秋城按捺不住,没等对方说完,就插了一句:“那你干嘛老问那个夏书言的问题?”
“因为某人第一次看见我就跟我唠叨,一千公里外,有个大我20岁的人跟我一模一样。换你,你不好奇?”
夏书言讲得慢条斯理,云淡风轻,却字字戳在叶秋城的胸口。
换他,他当然好奇。
他好奇地要疯掉了。
自打来到1999年的百熙,叶秋城时不时就会想起占据夏书言半壁人生的名字里带“qiu”的人。
可夏书言似乎还没遇到那个人,或者遇到还没有想法。甚至说,夏书言可能偷偷心动,但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
叶秋城本以为自己够了解夏书言,没想到却自掘坟墓。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叶秋城低下头,“我以后不再提他,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