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彧用左手摸了摸鼻子。
“裘会长?能被您这样的大人物惦记,还真是我的荣幸。怎么,有话和我说?但我跟您,可没什么共同话题。”
【你从我身边带走了我的儿子,我们为什么没有共同话题?】
江彧不安地看了一眼话题的中心:“不是我说,他可是自愿跟我走的。我一没强迫,二没威胁,小朋友要跟着我,我也没办法。倒是裘会长您啊,儿子离家出走这么久了,现在才通电话?”
他看了眼腕表,时间刚好。瓦伦蒂娜那边的工作应该已经开始了。
他大概算出了裘昂这通电话的用意。
裘昂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不把闹脾气的孩子还给他的父亲,而是据为己有,可不是警察该做的。】
“抱歉,是前警察。”江彧说,“托您的福,我的执照被吊销了。现在就算对着监控竖起中指,或者在市政厅门前吐口水,也都和fsa无关。”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小会。
【他不是个会照顾自己的孩子,但很有个性。江先生,我对此非常好奇。我视如己出的世焕为什么对你,对一只一无所有,连自己都快养不活的老鼠产生这么强烈的依赖?】
“也许您是想跟我讨教一下方法?”
江彧抬眼看向裘世焕。
在这段通话中,小朋友一直保持沉默,可他始终是话题的中心。
裘昂夹枪带棒地表示自己不该独占他的儿子,应该将孩子带回家里去——裘世焕却没有任何表态。
从头至尾,他都对裘昂的话题提不起半分兴趣。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