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无意识点着桌子,眼睛凝视着桌布上的花纹。
没播报尸体吗?
是不认为有通报必要,还是刻意隐瞒?
他抿了一口温热的麦茶,并没有尝到想要的味道。
现在,他就只能祈祷房间里没有残留下别的痕迹了。
“我们暂时安全了吗。”李元夕看着新闻,小声问他。
“其实警方实际掌握的,永远比透露给民众的还要多。”江彧托着腮,身体前倾,“我只是不清楚,他们到底了解到哪一步了。”
他刚想找支烟抽一抽,才摸出衣兜里的打火机。座机响了。
江彧嘴里含着还没点着的烟,一只手将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小,起身去接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在耳朵边炸开了。
【r江,你没事吧?我听说昨天二楼起火了。既然你还能接电话,这说明你还活着?谢天谢地。】
“你谢个什么?”江彧一说起昨天就来气,“不就是你小子给我下的药?”
电话另一头的博朗毫无罪恶感地笑了。
【这可是我特意从黑市里淘回来的好东西,本来想给小高利贷用的,结果没来得及用上。】
“那你就来祸害我了?”
【什么叫祸害啊。不是你要套那大少爷的话吗?在床上男人不都是最好说话的?虽然他好像没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