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知道他这是洁癖发作了,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有顺从男朋友的意思,而是轻柔地抱住他,带着他一起踏入黑暗的裂痕里。
几秒后,两人回到了命名为猫薄荷的家里。宁惟玉拧着眉头,直奔浴室。
殷商捕捉到水声和衣服脱落的动静,耳尖动了动,走进了楼下的浴室里。
半小时后,宁惟玉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殷商把他拉过来,给他吹干头发。
吹风机的风声里,宁惟玉绕回中午的疑问里:“殷商,你之前第一次做饭真的也是那样?和我说实话。”
“这个啊。”
殷商专心地帮男朋友吹好头发,完全干了以后,满意地抓了抓发丝。
“说实话,其实还行?”
殷商从记忆里挑出了第一次做饭的片段,轻描淡写地用语言表达了一下。
尽管他的描述只有廖廖数句,但宁惟玉脑海里还是迅速浮现出了对应的画面——瘦弱的小朋友站在椅子上面,费劲地炒菜。
宁惟玉过惯了被宠爱的生活,对殷商过去的生活没有特别具体的概念,但今天忽然被戳了一下。
殷商不知道宁惟玉心里的想法,蹲在他面前,眉眼含笑地看着他。
“哥哥,你是小少爷,别说做得不够完美,就算什么也不做,当最娇气任性的宝贝,也没有关系的。”
宁惟玉抿了抿唇。
“就是想试一试下厨嘛。以后可以给你做一些吃的,也可以给家人做。”
他把殷商从地上拉起来:“有点心疼你,过来任让我亲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