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夜晚,他终于抽空想了一下关于记忆和画面的那些事。

主系统支支吾吾不肯说,反而坐实了他的猜想——原著和原主,这一场穿书,对他而言可能只是一个幌子。

系统小周检测着宿主的脑电波,心惊胆颤地看了好几遍主系统给它的几套说辞,默默打腹稿练习。

宁惟玉顺着这个思路,以及系统断断续续透露出来的信息,对它们不让他知道真相也有了一个猜测。

祂因为不可抗力会排斥他……

“放心吧,猜一猜而已。我现在就是个不明真相的当局者。”宁惟玉懒洋洋地对系统说道。

[好……好的呢。]系统被他吓了一跳,应完觉得不够,火急火燎地补充,[是因为宿主太聪明啦,所以我们才要干预您过早觉醒,宿主就是最厉害的。]

“行了行了。”宁惟玉有些好笑地打断系统的彩虹屁。

没关系,反正他现在找到了更想做的事情。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宁惟玉觉得嗓子眼干得厉害,头也有些晕。

唔,应该是昨天吹了点风又受了刺激,感冒了。

小风浪,病秧子常规操作。

宁惟玉就要艰难地从床上起来,动作顿了顿,又躺回去,摸过手机给殷商发了条信息。

[宁]:殷商,我有点不舒服。

早就买好早餐等在客厅的殷商一看到信息,立刻推开宁惟玉的房门,弯下腰想要扶他起来。

“昨天出门的时候应该给你换一件厚一点的外套的,那件风衣太薄了。”

宁惟玉被他扶着坐了起来,披上了外套,却没下床,而靠着殷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