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柔：“……没事没事。”看来要和殷叙商量一下了，看看自家儿子是不是对自己的品种出现了什么误解。

她看了一眼附近徘徊着想要上前的儿子，心情有些复杂地递了一块小蛋糕给宁惟玉，把位置让了出来。

五分钟后，殷商犹豫着到了宁惟玉面前。

“哥哥，我回去想了很久。”

“嗯？”

殷商鼓起勇气，说道：“哥哥，你说的那些，确实都是真的。我……我会改掉的，你不要不高兴。”

他的声音有些低，不过眼里的神色很认真。

宁惟玉顿了一下，摇头：“殷商，你不用这样。”

拒绝了自己的改变吗……

殷商顿时慌张地抬起头，像是听到主人不要自己了的失落大狗狗。

不等殷商发散出什么思维，宁惟玉继续说：“殷商，我那天的意思是，你只要试着接受那些就好了。”

他笑了一下，眼里像是盛着璀璨的星河。

“完全改变的话，就不是你了，不是吗。”

那样强烈的攻击性确实不是正常人的性格该有的，可那就是殷商的模样。

殷商完全愣住，直直地看着小少爷：“这样……吗……”

“不然呢。”宁惟玉笑了笑，把手里的小蛋糕塞到殷商手里，“喏，你妈妈给你的。”

……

没多久，宁惟玉不得不到了大厅中央，再次应付一些必要的社交。

殷商待在原地，迟缓地吃了一口小蛋糕。

甜滋滋的，其实不是他的口味，但他还是一口一口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