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庆就是一个糊涂的人,太后看不上宝庆这样的,不管宝庆和那个庆郎到底如何,就凭着那个男子跟别人定亲,还有这些书信,宝庆就不能跟那个男子在一起。
太后当即让人去把颍川伯府的伯夫人,还有那个卫庆元叫来。
“这些书信不是微臣谢的。”卫庆元看了那些书信,“这些书信的笔迹跟微臣的笔迹很相似,但是还是能看出些许差别。太后娘娘可让人鉴定,微臣若是当真写过这些书信,便绝不会辜负宝庆郡主。”
“什么?不是你写的?”宝庆郡主不相信,“明明是你们伯府的人送过来的,有几次还是你身边的人送过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宝庆郡主感觉自己要疯了,明明是伯府的人送过来的书信,怎么可能是假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宝庆郡主的眼睛都红了。
“不是我写的!”卫庆元再一次强调。
梁玥看到宝庆郡主疯狂的模样,她就觉得这一件事情跟颍川伯府的人绝对有关系。
“谁送的信,让送信的人来。”梁玥道,“若是证明是你们伯府的人送的信,那你们伯府就该给宝庆一个交代。”
梁玥想宝庆郡主要抢夺别人的未婚夫固然有错,可这一件事情不是宝庆郡主先挑起的。或许宝庆郡主一开始就只是有些喜欢卫庆元,后来,卫庆元又送来书信,让宝庆郡主以为他也喜欢她,宝庆郡主才越陷越深。
“应当的。”颍川伯夫人压根就没有想到还有这一件事情,这一件事情也必须尽快解决。
颍川伯夫人认为宝庆郡主过于刁蛮任性,这样的郡主不适合他们家。不是他们不想攀高枝一点,而是为实没有必要,秦家是家道中落了,可秦大夫人跟颍川伯夫人曾经是手帕交,她们两个人才让儿女定下这一门亲事。
秦家因为秦二少夫人的事情,家里的姑娘都不好说亲了,秦大夫人也着急。也就是颍川伯夫人没有嫌弃秦大夫人的女儿,还让儿子去取秦家女。
卫庆元不是嫡长子,别看‘元’字好像是最大的,但他真不是家中最大的。
颍川伯夫人再看中秦大夫人的女儿,也不可能让家里要继承爵位的嫡长子去娶秦家女。秦二少爷当年做的事情太过分,京城里的很多人都知道这一件事情。
等到卫庆元身边的小厮来了,还有其他两个送信的人来了,他们跪在地上。
“是,是三小姐让我送的。”卫庆元的小厮低头,三小姐是卫庆元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三小姐让他送东西,他哪里敢不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