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时间,观看的学生很多,因为这位殿下而来的alha更多,眼看着那么多alha对他献殷勤,江行眼神暗了下去。
不久之前,他看到学院网上alha们排着队给怀雾送水的照片还会感到哭笑不得,但现在,他只觉得嫉妒。
alha对alha的嫉妒。
即使他们只有一个表演晚会的时间能在怀雾面前出现,江行也难以忍耐。
他想起史蒂文的提醒,深深呼吸,硬生生把这种情绪压了下去。
表演晚会结束,接下来就是换装舞会了。
换装舞会自然包括买票来的学生,不过不提供服装,他们要穿什么自己带,学生们赶在一起换衣服,礼堂成为了更衣室,到处都是学生们的笑闹声。
礼堂盛不下这么多人,舞会的主场在室外,提前搭好的场景,灯光绚烂,几张长桌上摆满了甜品和水果,还有专门负责调酒的吧台。
陈择几个抽到女仆装猫尾女装的alha不情不愿换上衣服,健壮的alha穿着女装,场面比马戏团穿裙子的大猩猩还要惊悚,众人又笑又闹地给他们拍照,上传学院网,参与今年度黑历史照片大赛。
江行没有抽签,也不需要换衣服,他分开拥挤在一起的人群,寻找某位兴风作浪完就逃之夭夭的殿下身影。
他还是没找到,怀雾故意躲起来了。
怀雾在三楼的临时更衣室,兴致勃勃地看着江行到处找他,直到通讯器都快被某人打没电了,才不慌不忙接通。
“你在哪?”
“我在三楼,”怀雾说了地址,“你要来找我算账吗?”
江行还没说话,怀雾又说:“那你快点来,我等你好久啦。”
江行:“……”
你不是自己躲起来的吗?